经济学原理/效用
在日常使用中,效用一词表示商品或服务的实用性;然而,在经济学中,效用是指根据个人偏好,从决策中获得或不获得收益的能力。效用是指任何商品的满足需求的“能力”,或者商品提供满足感的潜力。效用可以衡量一个人对电影的喜爱程度,或者从购买门锁获得的安全感。
无论对象是什么,一个人都可以衡量对象的效用。一些例子包括吃苹果、住在某个房子、投票给特定候选人、拥有特定无线电话计划带来的效用。实际上,一个人在日常生活中做出的每一个决定,都可以看作是对从选择一种选择或另一种选择中获得的效用的比较。
例子:萨莉早上醒来,她妈妈让她选择吃葡萄柚还是麦片。萨莉在瞬间比较了两种选择带来的效用,选择了麦片。然后,萨莉的妈妈需要带萨莉去学校。她可以选择步行或开车。萨莉的妈妈考虑了运动和新鲜空气的益处,这些构成了她从步行中获得的效用,也考虑了开车的节约时间和舒适性。萨莉的妈妈决定开车。
在这个例子中,可以看出效用是用纯粹的基数而不是序数来衡量的。用来衡量效用的数字(通常用“效用”单位来表示)只对比较有用。如果一个事物的效用是,而另一个事物的效用是,我们只能说后者的效用更大。我们不能说这个人从这个选项中获得的效用是“倍”。因为效用不是一个量。此外,效用的符号可以是正的或负的,对它的解释没有影响。如果一个选项给出,而另一个选项给出,选择第二个并不像看起来那样是“两害相权取其轻”,而只能解释为更好的选择。
上面的例子还说明,一个人在“有用性”方面可能看起来“更好”,并不反映在他们的效用中。例如,萨莉从吃麦片中获得了更多的效用,但也许麦片与葡萄柚相比非常不健康。这种考虑因素将根据萨莉对此的关心程度反映在她的效用中。如果萨莉确实关心食物的营养价值,这意味着与她完全不关心营养相比,葡萄柚会带来更大的效用。萨莉的妈妈决定开车去学校也是如此。如果她有环保意识,开车会比她没有环保意识时带来更少的效用。这些因素可能会,也可能不会影响决定的结果。这一点导致了这样的说法:在衡量效用时,我们假设所有事情都已考虑在内。萨莉从麦片中获得的效用量考虑了与该决定相关的所有因素。
总之,效用是衡量个人在特定情况下对特定商品的价值的尺度,它完全取决于个人的偏好,而不是一些外部或普遍的衡量标准。虽然苹果和橘子可能对一个人分别带来和的效用值,但对另一个人可能带来和的效用值。这些值只取决于个人如何评价每个对象。
我们通常说一个人是“理性”的,如果这个人最大化他们在关心理性和金钱的决策中的效用。也就是说,无论何时一个人要从一组选项中进行选择,如果他们选择在其他条件相同的情况下,能够给他们带来最大成功(对他们来说)的选项,那么他们就是理性的。回想一下,效用包括决策的每一个要素,所以这个假设并不难接受。如果在考虑到所有因素后,一个决定提供了最大的效用,那么理想情况下,这个人会选择最优的选择。
这并不一定意味着那些没有量化和衡量每一个决定的人都是非理性的。相反,一个理性的人总是选择他们最喜欢的选择。
理性假设可能看起来微不足道,但它是经济学研究的基础。这个假设为建模人类行为和决策提供了基础。如果我们不能假设理性,就无法说出当面对一组选择时,一个人会选择什么。因此,理性概念是理解微观经济学的关键。
除了纯粹的理论框架之外,没有真正的方法可以测量效用。一个给出 的选项没有真正解释,除了它优于给出 的选项,但它不如给出 的选项。用于模拟效用的数字仅由产生这些数字的模型的函数形式确定。例如,问“这颗苹果给你带来多少效用?”是毫无意义的。在任何非理论框架中,只有问“你更喜欢苹果还是橙子?”才有意义。
因此,使用“效用”单位的目的是相对地衡量个人的享受程度。如果你感到疼痛,不得不去医院或诊所,接待员、医生和护士会让你从一到十对你的疼痛进行评分。“疼痛评分”对于衡量任何可量化的数据都没有用。相反,个人会给出“他们疼痛”的相对值。在效用的背景下,医院的例子如下
- 医生:“在 到 的范围内,你现在的疼痛效用与你过去经历过的疼痛相比如何?”
- 病人:“ 与 相比。”
在微观经济理论中,我们经常说,如果一个人认为一种情况比另一种情况更优(即提供更高的效用),并且这个人被置于这种情况下,那么这个人就会变得“更好”。一个简单的例子是给孩子一块饼干。假设孩子喜欢饼干,那么有了饼干的孩子比没有饼干的孩子“更好”。同样,在这个例子中,我们说他“更好”只是就他的偏好而言,而不是就他的健康状况等等而言。